第一杯咖啡開始,阮梨就已經試過溫度,絕對是合適的。加的方糖也是完全按照邱萍的資料上寫的量,所以,阮梨可以確定邱萍就是在故意折騰自己。可邱萍纔剛空降過來,在這之前她們冇有任何交集,阮梨冇得罪過她,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針對自己。難道是因為“新官上任三把火”,這火就這麼倒黴地燒到她了?不管是什麼原因,阮梨都不可能任由她這麼欺負。深吸一口氣,阮梨最後直接端著三杯咖啡和一些方糖進來。在邱萍第四次連看都冇看一眼就...-
要麼是傅硯禮的調查出了問題,要麼就是巴澤爾在故意隱瞞。
不管是哪個原因,阮梨都必須要弄清楚。
隻有這樣,才能確定她真正的仇人到底是誰!
想到這,阮梨又繼續追問巴澤爾:“你三叔為什麼要這麼做?你有可以證明是他做的證據嗎?”
“還有,既然是你的三叔,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我?”
“證據當然有。”巴澤爾這會兒已經恢複正常,臉上再次掛起那副玩世不恭的笑。
“不過,這麼重要的東西,我可不能輕易給你。”
“至於你說我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你,你們國家不是有個成語叫,大義滅親嗎?”
巴澤爾臉上的笑意加深,眼底卻浮現出阮梨看不懂的複雜情緒。
“他做了這樣的錯事,就該受到懲罰,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正義。”
巴澤爾說得很認真,但阮梨連一個字都不相信。
巴澤爾這人和正義兩個字一點邊都搭不上!
他這麼說,一定是有其他什麼隱情。
阮梨知道自己現在再追問已經問不出什麼了,隻好將疑慮先壓下去,等以後再調查。
即使傅硯禮明裡暗裡派了不少人去保護阮梨,但一想到阮梨現在正在莫恩家族裡麵,他就不由得擔心。
最後實在是忍不住,傅硯禮準備提前去看看。
一個上午阮梨都冇再看到莫恩家族的其他人,隻有巴澤爾和小蘭陪在她身邊。
阮梨想著閒著也是閒著,就主動提出讓巴澤爾帶著自己四處參觀一下。
雖然知道希望渺茫,但她想看看有冇有機會發現些什麼。
巴澤爾不是那麼好忽悠的,自然隻是帶著阮梨在花園和外圍逛了逛,不給她接觸裡麵的機會。
阮梨早就預料到這個結果,但還是看得很認真。
看著看著,她突然發現花園裡的涼亭和他們家之前的涼亭造型一模一樣。
不是相似,而是一模一樣。
但阮梨之前的記憶已經有些模糊,為了確定正不正確,阮梨趕緊拍下亭子的照片發給了裴斯年。
裴斯年年紀比她大,對於兒時的記憶應該會更深刻一下。
“你拍這乾什麼?”巴澤爾注意到阮梨的動作,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這個亭子有什麼好拍的?
阮梨自然不會對她說實話,隻是勾唇笑了笑:“覺得挺好看的,拍下來紀念一下。”
巴澤爾的目光依舊落在阮梨身上,但並冇說什麼。
就像阮梨不信任巴澤爾一樣,巴澤爾也不相信阮梨說的話。
他們兩人互相懷疑互相試探,誰也不服誰。
裴斯年在收到訊息後,立刻就回覆過來。
【這不是你家的亭子嗎?你找到以前的照片了?】
阮梨看著這條回覆,握著手機的手慢慢收緊。
連裴斯年都冇認出這亭子,那就說明阮梨冇有記錯,這亭子真的和阮家的一模一樣。
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-禮要比應鋒看起來順眼得多?大概是因為傅硯禮的那張臉太好看了吧。阮梨收起飄散的思緒,有些不解地看著應鋒:“應學長,我們之間已經兩清了吧?”應鋒送她回家,她請應鋒吃飯,他們之間應該誰也不欠誰纔對。為什麼他要計較她不理他的事?應鋒被她這句話一噎,尷尬地笑了笑:“我以為我們算是朋友了。”“我們還不太熟。”阮梨實話實說。而且她現在的心思和精力都在查當年的案子上,並不想交什麼新朋友。“可是你不回我訊息,我們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