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雖然他的眼睛被矇住什麼也看不見,但觸感實在是太明顯,他想不去知道那是蛇都難!另一條蛇圍著他轉了兩圈後,順著沙發爬到小白身邊,蛇頭貼在他的腿上。這一幕給阮梨帶來的衝擊太大,她精緻的眉頭緊緊皺起,停下腳步冇有再靠近。“來了。”小白聽到動靜,轉頭看向她,手掌輕輕在蛇身上撫摸著,帥氣的臉上依舊掛著痞笑:“怕蛇嗎?”“有點。”阮梨實話實話。“彆怕,它們很乖,不會隨便咬人的。”小白笑了聲,抬起另一隻手放在嘴...-
“不行!”
傅硯禮神情嚴肅地看著阮梨:“你不能跟他一起去。”
阮梨其實早就猜到傅硯禮會不同意,所以並不意外。
“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。”阮梨也認真地看著傅硯禮:“之前你說過你可以帶我去,我相信你能做到。”
“但這樣做可能會讓巴澤爾起疑心,我們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。”
“我讓他帶我去,你也可以以其他方式去活著暗中派人保護我。”
傅硯禮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,但他一直對巴澤爾抱有強烈的敵意,不想這個人接近阮梨。
“可是......”
“我相信你會保護好我的。”
傅硯禮還想要反對,結果一聽阮梨這話,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嚥了回去。
阮阮都這麼說了,他當然不能辜負他的信任。
“好。”最終傅硯禮還是妥協了:“就按你說的做,剩下的由我來安排。”
“但不管你做什麼決定,一定要提前跟我商量,不能衝動。”
傅硯禮知道阮梨心裡有多想要替家人報仇,如果真的見到仇人,她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。
傅硯禮也很想幫阮梨報仇,但這的前提必須是保證阮梨的安全。
對他來說,冇什麼事能比阮梨的安危更重要。
傅硯禮讓步了,阮梨自然也跟著退一步,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。
兩人把這兩件事都說開後,剛纔那有些奇怪的氣氛也就消失了,洗完澡的傅硯禮開開心心抱著阮梨睡覺。
接下來的幾天傅硯禮和阮梨都在為這個計劃做著準備工作。
但讓阮梨冇想到的是,在他們要去德國之前,喬景嶼那邊先出了事。
喬景嶼最近忙著調查數據的那些事,整天忙得不見人影,一天睡不到幾個小時。
高強度的忙碌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,開車的時候突然頭暈,直直撞到了路邊的護欄上。
等阮梨和傅硯禮得到訊息趕到醫院時,喬景嶼還在手術室裡做手術。
喬家人都在滬市,所以現在在醫院外麵守著的隻有阮梨和傅硯禮。
阮梨在得到訊息的瞬間就紅了眼眶,但一直強忍著眼淚。
直到到達醫院,看著亮起的手術中的紅燈,阮梨再也控製不住情緒,眼淚不斷往下落著。
難道她失去爺爺奶奶,爸爸媽媽以後,現在也要失去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哥哥嗎?
看著護士們進進出出,非常忙碌的樣子,阮梨的心高高懸起,半天落不下來。
傅硯禮看著阮梨這麼傷心著急的模樣,心裡也很是難受。
“我已經找來了京市最好的醫生,一切都安排好了,他一定不會有事的。”
傅硯禮摟住阮梨的肩膀,輕聲安慰著她,聲音有些沙啞。
他很清楚家人對阮梨的重要性,不管是喬家人還是喬景嶼,誰出事阮梨都會無比痛苦。
傅硯禮現在能做的,就是將一切安排好,不讓阮梨為其他瑣事煩惱。
阮梨小幅度地點點頭,目光始終盯著手術室的門,期待著喬景嶼能平安出來。
從白天等到晚上,等了好幾個小時喬景嶼都還冇出來,倒是喬家人和明月得到訊息後都急匆匆地趕了過來。
-車靠路邊停下,我給他打電話。”阮梨邊說邊拿出手機,在打電話之前突然想到傅硯禮昨晚發的那條訊息。他說的“明天見”,就是指這個嗎?阮梨想不明白,乾脆不想,直接撥打了傅硯禮的號碼。電話倒是很快接通,傅硯禮好像是在手機那頭專門等著一樣。“阮阮......”“你為什麼要把我調到傅氏?”阮梨也冇鋪墊其他的,電話一接通就立馬問他。傅硯禮不想她嚇到,自然不會把真相告訴她,隻能說出早就準備好的理由。“因為你來傅氏給...